带来的是中东和平进程的中断,是美国和以色列在中东地区的空前孤立。
原因有三:
一是自《奥斯陆协议》后开辟的巴以和谈和平进程,其间还有“中东和平路线图”的探索,给中东和平带来了希望。然而美国特朗普政府的迁馆耶路撒冷声明,一举打碎了本已脆弱不堪的巴以和谈局面,引燃了中东战乱火药桶,让和平愿望完全破灭。
二是巴以矛盾就此转化成阿以矛盾。阿拉伯世界的对立意识空前激发,个别政治势力借此兴风作浪,恐怖势力借此坐大发威。
三是以色列在现任特朗普政府中东政策的选边站台支持下,以暴制暴的迷信武力势力信心膨胀,导致以色列对巴以问题的和平意愿下降,更会激化阿以矛盾,把地区争斗演化成你死我活的零和博弈。
特朗普政府的短视中东政策,等于把原先历届美国政府的中东和平进程主导权拱手相让,进而把自己和以色列都推到了全世界的巴以问题对立面,联合国安理会和会员大会的两次投票就充分反映了这一趋势。